這樣的日子和經驗,似乎持續了近三個月,上課時,我幾乎都是安靜地聽,安靜地寫筆記。

在我們的系上,會安排一位老師,負責和學生討論課業之外的人生問題,如果你碰到任何問題,想找人討論,你都可以跟這位老師聯絡,一次有30分鐘的時間,可以跟老師討論你想說想問的。也有可能,是相反情況,教師團會時時注意學生情況,若覺得任何一位學生有些不對勁,這位老師,就會主動和你約時間,向你詢問,你的近況。(和台灣這位朋友說完,我覺得這是幸福點之一:一個培育未來助人工作者的環境,密切注意每位學生的情況,也不是像媽媽型那樣什麼都全包,是好像,你知道支援在那,只要你舉手,就能接受到支援。)

這位老師和我約了時間見面,我一坐下來,她問我:「我們注意到,你在團體裡非常安靜,但似乎又有話想說,不知你怎麼了?」還未開口,我斗大的眼淚先掉下來,掉了一陣子,我才能送出我的英文句子,我說我不知道怎麼了,只是在團體裡,在大家面前,要用英文,清楚大聲問我想問的,想說的,我怎麼樣都沒辦法,英文到了我的嘴邊,卻沒有聲音。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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